“倒是长进了。”他语气仍带着几分威严,但眼底的严厉已稍稍缓和。
梁九功适时上前,笑吟吟道:“回皇上,奴才方才瞧着三位阿哥写功课极认真,一问才知,原是太子殿下先前教导过他们如何研读典籍,他们照着太子爷的法子,写起来便顺畅许多。”
康熙闻言,目光在三人面上停留片刻,似在审视。
“哦?”他指尖轻点案几,“保成何时教你们的?”
“回皇阿玛,”胤祥上前一步,声音清朗,“几个月前二哥抽查我们功课,见我们读《礼记》时只知死记硬背,便亲自带我们逐句解析,还教我们如何联系经义,举一反三。”
“是啊皇阿玛!”胤?忍不住插嘴,“二哥说《春秋》不是光背故事就成的,得琢磨其中大义,儿子这才明白为何‘郑伯克段’是警示……”
胤禟也收起平日嬉笑神色,认真道:“太子哥哥还叮嘱我们,学问贵在贯通,若只图应付差事,便是辜负圣贤书了。”
康熙静静听着,眸中神色渐深。半晌,他微微颔首:“能牢记兄长教诲,总算没白费保成一片心。”
他顿了顿,忽而话锋一转,“不过——”
三人顿时绷直了脊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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