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一照,每道弯里的水色都不一样——近处是翡翠绿,中间变成琥珀金,最远的那道弯竟泛着紫罗兰色,像是把晚霞揉碎了撒进去似的!”
“还有,那年汛期过后,我在河套平原见到野马群。领头的是匹白蹄乌,跑起来像阵黑旋风。”
“那野马性子烈得很!寻常人靠近三丈内它就尥蹶子,牧民说它摔过几十个想驯服的汉子。”
他挽起袖子,露出左臂一道浅疤,“瞧见没?头回试着套它,被它一蹄子扫到,差点摔断胳膊。”
胤礽蹙眉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我琢磨出个法子。”胤禔得意地笑了笑,“连着二十天,天天带着盐砖蹲在它吃草的河滩。
头几日它见我就跑,后来肯隔着一丈远嗅嗅,再后来——”
他忽然压低声音,“趁它低头舔盐砖时,我猛地揪住它鬃毛翻身上背!”
胤礽不自觉地攥紧衣袖,有些担心:“可摔着了?”
“没有没有!”胤禔大笑,“那畜生前蹄一扬,差点把我甩进芦苇荡。多亏我死死勒住它颈子,两腿夹住马腹跟铁钳似的。”
他起身比划了个勒缰绳的动作,“它在河滩上疯跑半个时辰,最后累得直喘粗气,终于服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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