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夜里,胤禛的寝殿内烛火通明。
他端坐在书案前,面前摊开一张纸,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应对策略,旁边还摆着一盏凉透的茶。
“若皇阿玛说‘二哥身子弱,不能久留’,我便答——”
“儿臣明白,定不会让太子二哥劳累,只略坐片刻便走。”
“若皇阿玛说‘时间要减半’,我便答——”
他眼神一凛,语气恭敬却又不卑不亢:
“皇阿玛体恤太子二哥,儿臣自当遵从,只是太子二哥昨日还提起想念弟弟们,若儿臣去得太匆忙,反倒让他挂心,不利于静养。”
“若皇阿玛直接说‘半刻钟’,我便……”
胤禛眉头一皱,指尖敲了敲桌面,思索片刻后,缓缓写下:
“儿臣谨遵圣意,只是太子二哥若问起其他兄弟近况,儿臣是否可略答几句?以免他忧思过重。”
如此反复推演,直到窗外天色微亮,胤禛才合上纸张,揉了揉发酸的脖颈,长舒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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