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九功听得一愣,随即笑道:“三位爷这般进益,太子爷若知晓,定然欣慰。”
“那是自然!”胤?得意地扬起下巴,活像只骄傲的小孔雀,“上回二哥教我《春秋》‘郑伯克段’的典故,连顾师傅都夸我悟性——”
话未说完,胤禟的扇骨已轻轻敲在他脑门上:“快写你的罢!再显摆下去,宫门下钥前都交不了功课。”
殿内一时寂静,唯闻笔锋摩挲纸页的沙沙声。
胤禟咬着笔杆,皱眉思索:“‘君子之道,费而隐’……这《中庸》的注解该怎么写?”
胤祥思索一番,开口道:“二哥之前讲过,《中庸》这一句是说君子之道广大精微,既显于外,又藏于内,不可偏执一端。”
他顿了顿,提笔蘸墨,“就像二哥处理政务,既要有雷霆手段,又要有仁心,否则便失了中道。”
胤禟眼睛一亮:“对!我记得二哥还举了例子,说为政者若只知严苛,百姓必生怨怼;若一味宽纵,则纲纪废弛。”
他边说边写,笔下流畅许多。
胤?听得一愣一愣的:“十三弟,你记性可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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