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瞪了他一眼,冷哼一声:“你是说朕着急?朕急什么?朕是怕保成累着!”
“奴才不敢。”
梁九功点头哈腰,心里却暗道:您这分明是嫌大阿哥待得太久……
康熙重新拿起朱笔,可刚批了几个字,又忍不住抬头:“你去瞧瞧,那臭小子有没有老老实实按朕说的做?保成若是咳嗽一声,立刻给朕把人轰出来!”
梁九功闻言,连忙躬身赔笑道:“皇上圣明,事事以太子爷的安康为重,奴才瞧着都感动。
只是太子爷性子细腻,若知道您这般记挂,怕是既心疼您操劳,又自责让您费心,反倒影响静养。
不如让大阿哥略坐坐就告退,既不拂兄弟情分,也不误太子爷休憩,岂不两全?”
康熙听了,神色稍霁,瞥他一眼道:“你这老货,倒会说话。”
梁九功笑吟吟地低头:“奴才不过是顺着皇上的慈父心肠琢磨,您待太子爷,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大阿哥再亲近,哪及得上您万分之一?”
康熙轻哼一声,面色却缓和下来,执起朱笔道,这才勉强继续批阅奏折,可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,手里的朱笔也写得格外用力,仿佛要把满腹的不满都发泄在奏折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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