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老头气得直拍案几:“那是喜鹊!喜鹊!你个有眼无珠的孽徒!”
老监正气得胡子直翘,头顶都快冒出青烟来:“老夫当年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大傻子!观星辨鸟是基本功,你连喜鹊乌鸦都分不清,还当什么监正!”
监正缩着脖子,委屈巴巴地嘟囔:“师傅,您当初教的是‘夜观天象,昼察云气’,也没说要学认鸟啊……”
小老头一听,更是火冒三丈,抄起拂尘就追着他打:“还敢顶嘴?!钦天监的《万象录》里写得清清楚楚——‘鸟兽异动,亦关天机’,你读的书都喂狗了?”
监正抱头鼠窜,嘴里还不忘辩解:“弟子、弟子这不是紧张嘛!太子病重,皇上震怒,万一说错话,咱们都得掉脑袋……”
小老头喘着粗气停下,瞪着他:“现在知道怕了?早干嘛去了!”
他恨铁不成钢地戳着监正的脑门,“老夫教了你二十年,结果你连句吉利话都编不利索,真是白瞎了那些星象秘籍!”
监正耷拉着脑袋,小声嘀咕:“可星象就是凶兆啊,硬说吉利话,万一太子真有个好歹,咱们岂不是欺君之罪……”
“嘘!”小老头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指了指乾清宫方向,“圣心难测,咱们只管把话说圆了。”
监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那……咱们到底该怎么说?”
小老头翻了个白眼,从袖子里摸出一张早已写好的奏折,拍在他胸口:“照着念!记住——声音要稳,表情要诚,哪怕天塌下来,也得把‘吉星高照’四个字说得掷地有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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