隆科多不甘心道:“可索额图今日那般嚣张……”
“蠢货!”佟国维突然将茶盏重重一放,“越是这时候越要显出忠心。”
见子侄们仍不服气,佟国维缓缓道来:“赫舍里氏能靠着仁孝皇后风光三十年,咱们佟佳氏难道就不能再出一个皇后?”
他掀开轿帘一角,望着太医院的方向意味深长道:“这病啊……最怕的就是反复。”
几个年轻子弟面面相觑,其中一人恍然大悟:“叔父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没说。”
佟国维眯起眼睛,“只管做好分内之事,该递的请安折子一封不少,该表的忠心一句不落。”
轿子转过街角,阳光透过纱帘映在他阴晴不定的脸上:“至于其他的……自有天意。”
轿子在佟佳府正门前稳稳落下,管家早已带着一众仆役在阶前恭候。
佟国维整了整衣冠,面色已然恢复如常,任谁也看不出方才在轿中的阴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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