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复擦了擦额角的冷汗,低声道:“那咱们现在……”
“现在?”隆科多整了整衣袖,眯眼看向宫门外漆黑的夜色,冷冷道,“老老实实回家睡觉,明日早朝,该跪太子跪太子,该称臣称臣。至于别的念头——”
他冷哼一声,“没计划好之前,趁早烂在肚子里!”
庆复讪讪地住了口,眼底却翻涌着不甘的暗流。
他回头望了眼乾清宫的方向,心里直犯嘀咕:皇上这些年对太子的偏宠,未免也太过了些。
明明正值春秋鼎盛,却把太子捧得跟眼珠子似的,连半点制衡之术都不讲。
这哪里像当年智擒鳌拜、平定三藩的英主?倒像是......像是被什么迷了心窍似的。
他摸着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,越想越觉得蹊跷。
按理说帝王心术最讲究制衡,可皇上对太子简直宠得没了边——毓庆宫的用度比乾清宫还精细,太子犯错从来都是轻轻揭过,虽说太子没犯过什么错就是了。
如今更是在朝堂上这般明目张胆地撑腰。这架势,倒像是......像是急着要把江山都塞给太子似的。
佟佳庆复突然打了个寒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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