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礽摇头:“无妨,只是夜风微凉,略有些受寒罢了。”
张太医仍不放心,执意要诊脉,胤礽只得伸出手腕。
片刻后,张太医松了口气:“殿下脉象平稳,只是略有些疲惫,需早些歇息。”
胤礽颔首:“有劳了。”
夜风轻拂,营地篝火摇曳,映照着他清俊的侧颜。
他抬眸望向远处的星空,眼底似有万千思绪流转,却又归于一片沉静的温柔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。自打胤礽离京,紫禁城仿佛突然失了颜色。
毓庆宫阶前的梧桐叶落了又落,却再无人驻足观赏;
三阿哥胤祉整日抱着画具在毓庆宫外徘徊,画了一遍又一遍的梧桐,却总嫌笔下的枝叶缺了神韵——毕竟从前都是二哥教他如何运笔。
四阿哥胤禛将算盘拨得噼啪响,户部的账册堆了满案,却总觉得少了那个会在他算错时轻点他额头的温度。
最年幼的几位阿哥更是日日扒着宫门张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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