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
毓庆宫内,药香与墨香交织。
胤礽披着一件月白色外袍,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。
晨光透过窗棂,为他苍白的脸色镀上一层浅金。
“二哥!”
胤祉几乎是冲进来的,却在看到兄长病容的瞬间刹住了脚步。
少年阿哥脸上的笑容凝固了,喉结上下滚动:“您...您怎么...”
紧随其后的胤禛更是直接红了眼眶,十指攥得发白:“太医呢?怎么没人伺候?!”
“无妨。”胤礽轻轻摆手,示意两人坐下,“只是昨夜睡得晚了些。”
这轻描淡写的解释显然骗不过两位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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