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索相!下官、下官当真不知......”
索额图突然笑了。
他慢悠悠踱到老臣跟前,衣袍下摆扫过对方发抖的手指:“听说令孙文章写得极好?就是不知这手断了,还能不能提笔。”
老臣猛地抬头,脸色煞白。
“别急呀。”索额图俯身,亲切地替他扶正官帽,“您女婿在户部当差也挺有意思——大前年对账,愣是把三千两的''三''字描成了''五''...”
“这手绝活,没传给令孙吧?”
老臣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响。
“对了!”索额图突然击掌,“您家祠堂供的那幅《岁寒三友图》,落款好像是...前明的?”
他咂咂嘴,“这要翻出来,可就不是流放能了事的喽...”
“你...你...”老臣手指痉挛着抓地,突然两眼一翻,直挺挺栽倒。
索额图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,转头对侍卫轻笑:“瞧瞧,王大人这是高兴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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