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。”胤礽执起茶盏轻抿,“这戒严令再延续十日,诸卿没意见吧?”
满朝文武齐声:“殿下圣明!”
胤礽闻言轻笑,指尖在茶盏边沿缓缓摩挲:“诸卿都是皇阿玛一手提拔的股肱之臣,自然明白——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;什么该问,什么不该问。”
殿内霎时静得能听见银针落地。
见众人伏地战栗,胤礽展颜一笑,方才凌厉的气势如冰雪消融:“都起来罢。孤不过白嘱咐几句,毕竟诸位家小都在京城,若让白莲教惊扰了...”
话未说完,满朝文武已齐声高呼:“臣等必严守门户!”
不过几日,京城的流言已如秋霜遇阳,悄无声息地消融。
宫内,尚宫局新立的规矩贴满了各宫廊柱——“妄议朝政者,杖三十,徙浣衣局”。
几个曾到处嚼舌根的嬷嬷,如今正老老实实在慎刑司刷马桶,刷得那叫一个光亮照人。
宫外,茶楼酒肆的说书人突然集体改了口风。
昨日还在讲“圣体违和”的先生,今儿就眉飞色舞地说起“皇上梦中得凤凰赐药”的新段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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