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鸦雀无声,诸臣垂首而立。
胤礽端坐主位,指尖轻叩案几:“听说,诸位对孤让弟弟们学着理政...很有意见?”
一名御史硬着头皮出列:“臣等不敢,只是担心阿哥们年少...”
“李大人。”胤礽忽然打断,“去岁江南水患,您推举的治河使年方二十有二,当时怎不说''年少''?”
御史顿时语塞。
胤礽又看向另一位老臣:“王大人认为五弟不堪用,可记得去岁户部亏空案,是谁连夜核出账目蹊跷?”
不待回答,他轻笑,“正是您口中''稚嫩''的五弟。”
他缓缓起身,玄色蟒袍掠过阶前日光:“噶尔丹铁骑已至漠北,难道诸位要等孤与皇阿玛都战死沙场,才肯让爱新觉罗家的子孙碰一碰奏折?”
“太子慎言!”众臣慌忙跪倒。
“索相。”胤礽忽然点名,“您长子十二岁便跟着巡河,可觉得早?”
索额图会意,立刻道:“为国效力,何分长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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