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珠额头冒汗,不敢再多言。
“还有何事?”
康熙不耐烦地敲击着龙椅扶手,目光频频望向殿外的日晷——已经过了巳时,不知保成在慈宁宫可还安好?有没有想阿玛?
接下来几位大臣汇报政务,无论说什么都被康熙挑刺。
工部奏请修缮河堤,被骂“靡费钱粮”;礼部请示科举事宜,被斥“不知变通”。
往日宽和的帝王今日像变了个人,毒舌得让满朝文武抬不起头来。
“还有本奏否?”康熙不耐烦地敲着龙椅扶手,心里盘算着早朝结束就能回去抱儿子了。
朝堂上一片死寂,大臣们个个屏息凝神,恨不得缩进地缝里。
谁都看得出来,今日皇上心情极差,比往日更加严苛——往常这些军务奏报,皇上至少会耐心听完再做决断。
“皇上。”首辅大臣索额图察言观色,适时出列,“太子殿下初立,是否该议一议东宫属官人选?”
提到太子,康熙面色稍霁:“此事不急,待太子满月后再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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