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匣子金瓜子,一匣子银锞子,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。
角落里还堆着几匹上好的云锦,看纹样竟是内造御用的松鹤延年图。
“殿下特意嘱咐,”何玉柱指了指药材箱,“这些高丽参、雪莲、麝香,都是各邦进贡的珍品。”
满屋太医呆若木鸡。
院判喉头滚动两下,突然撩袍跪地:“老臣……老臣愧不敢当啊!”
他声音发颤,“殿下尚在病中,还惦记着咱们这些没用的老骨头……”
“大人快请起。”何玉柱连忙搀扶,压低声音道,“其实殿下还让咱家带句话——‘这半年,委屈诸位了’。”
一句话,说得几个年轻太医当场红了眼眶。
那位腿软的太医突然“扑通”跪下,冲着毓庆宫方向“咚咚咚”磕了三个响头:“下官发誓,这辈子就算肝脑涂地,也要保殿下长命百岁!”
院判抹了把脸,忽然转身吼道:“都愣着干什么?赶紧把《温病条辨》再校三遍!今晚谁都不准回家,重新拟一份调理方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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