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后脑勺便挨了一记清脆的脑瓜崩。
“哎哟!”那年轻太医捂着脑袋回头,正对上院判那张皱巴巴的老脸。
小老头瞪着眼,胡子气得一翘一翘:“你们几个榆木疙瘩,脑子让暑气蒸坏了是不是?皇上不骂人,你们反倒不习惯了?”
几个年轻太医捂着额头讪讪一笑:“这不是……一时还不习惯嘛。”
众人闻言,都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紧绷了半年的神经,终于在这一刻稍稍松懈。
待回到太医院。
院判背着手往太师椅上一坐,端起茶盏猛灌一口,这才长舒一口气:“殿下脉象渐稳,皇上心里舒坦了,咱们的脑袋也总算能安安稳稳地搁在脖子上了。”
众人闻言,不约而同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,心有余悸。
沉默片刻,有人忽然感慨:“不过话说回来……咱们总算是不用动不动就‘陪葬’了。”
这话一出,满屋子太医都深有同感地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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