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通过李明达转交给我的，我们并未碰面。”
周易接到手中，信封瞬间变成了黄色，他小心撕开封口，掏出信纸展开，看到李治用蝇头小楷写了一封措辞非常诚恳的信。
抛开那些虚头巴脑的客套话，李治想问的只有三个问题：
“大唐的改革之路在哪里？”
“世家门阀到底是帝国的基石还是掣肘？”
“为了能使大唐长治久安，朝廷需要做出哪些改变？”
三个问题，几乎涵盖了整个华夏历史的方方面面，甚至可以说直指封建王朝统治的核心，直接把周易干沉默了。
公孙大娘凑过来问道：
“高宗陛下写了啥，很难回答吗？”
周易点了点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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