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真微笑着回道。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要走,我也不例外。”
听到高艮那模棱两可的话语后,赵真也是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“高兄,话虽如此,但有些路可从来不止一种走法。
如今国难当头,覆巢之下,焉有完卵?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。
即便是全性,也自有守土卫国之责,如果再一味的局限于内部斗争,那岂不是和如今的高层政府一般无二?”
此话一出,高艮整个人顿时陷入了久久的沉默。
也就在这时,无根生却是突然出言将这沉重的气氛打破。
“赵兄弟,多年不见,一见面就把我的门人说的哑口无言,你还是那么能言善辩啊。”
“能言善辩谈不上,毕竟大道理谁不会讲,谁又不会说?只是知行合一者,终究还是少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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