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遁流光?”
李福先是一惊,随后便忍不住有些诧异的看了赵真一眼。
“这金盾流光不是赵施主的独门秘术吗?就这样让我看这纵地金光符,赵施主难道就不担心我偷学?”
赵真微微一笑,不急不缓的回答道:“既然我敢拿着这张符来找李道长,那就说明我信得过李道长的人品。
而且毕竟您是天师府高徒,想来应该也看不上我这旁门左道不是?”
当然,这些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场面话,真正的原因是赵真根本就不担心李福偷学纵地金光符。
换句话说,就算是李福把这纵地金光符的画法学去,那也根本无济于事。
且不说金遁流光的修炼难度有多高,光是这一门术法,自家老头就整整修炼了大半辈子。
更不必说金遁流光的施展,除了这纵地金光符以外,还需要搭配独门的行炁手段。
旁人就算是从赵真身上拿走一张现成的符箓,那也根本无济于事。
这便是赵真为什么根本就不担心李福会偷学自己纵地金光符的原因。
“金遁流光本就是我道家一门高深的遁法,何来旁门左道之说,赵施主也不必太过妄自菲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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