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说赵兄弟你并未入我全性,但迎鹤楼那晚经过那苑金贵这么一闹,整个异人界都知晓了你的跟脚。
若是你以全性门人弟子的身份前去赴宴,怕是免不了要被在场的那些正道人士刁难了。”
“我知道,不过既然是友人相邀,我也答应了别人,那除非我那友人亲自赶我,否则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赴宴?
至于跟脚之事,随他们议论便是,只要我自己问心无愧,那么单单以出身针对我发难的,大抵也只不过些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而已,又有什么可怕的?”
“好,好一个问心无愧,那老哥我就在此预祝赵兄弟此行一路顺风了。
至于这些孩童,我和小谷正好顺路,就帮赵兄弟把他们带去附近城镇的收容所吧。”
听到这句话后,赵真也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无根生。
他倒不是怀疑无根生能不能做到,而是有些惊讶无根生对此地发生的惨状竟然选择什么都不问。
他难道都不怀疑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吗?
还是说因为他是全性掌门,早已看惯了全性门人无恶不作,所以自动选择了无视?
亦或者说,他和谷畸亭其实早就追上了自己,并且刚才全程目睹了自己出手击杀那三个黑衣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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