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做出评断:“在火器面前,象兵不值一提。”
这种横行中南半岛、几乎刀枪不入所向披靡之无敌兵种,火器却是天生相克……
杨胄心中大定:“既然最后一份有可能的威胁都不足为虑,那咱们不妨大胆、激进一些,咱们做出全力猛攻沙湾那吉城的模样,想来他曲城那边也定然予以观望,待分出胜负之后才能决定是守是逃……干脆由我率领船队对沙湾那吉城予以炮击,做出佯攻的架势,刘将军、习将军你们两人不参与攻城分别沿着湄公河向北穿插,直扑他曲城,而我随后赶到分出一部分舰船帮助习将军绕道他曲城之北横渡大河,堵住其退路。”
这么干有些行险了,一旦攻打他曲城受阻,未能攻克的沙湾那吉城有可能断掉唐军后路。
但此战之战略目的在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陷他曲城,防止阇耶跋摩见势不妙率军弃城而逃……
为此,冒一些险倒也无妨。
刘仁愿一锤定音:“就这么干!即便有什么意外也有我来承担责任,两位将军且放手施为即可。”
这就是唐军当下最大之优点:商议战术之时任谁都可以出谋划策,可一旦战术确定任何人都要无条件服从,纵使出现失策、甚至失败,主将一身担之,不可推卸责任。
军队最重要便是“秩序”,主将不推诿、兵卒不怕死,自然战无不胜、攻无不克。
杨胄、习君买一齐起身,施行军礼:“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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