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父亲平素最是个明白人,有事很好沟通,今日却怎地这般无理取闹?
这些事难道我嘴上不说,就不存在吗?
刘弘业忙道:“是我央求兄长来与父亲说的!我是这么想的,既然迟早都要分家,与其等到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再分,何如早早谋算?我在长安得父亲荫庇也不过区区七品官儿,若是能够运作至封国,起码升上几级,到时候长安有兄长看顾家业,我在外有一席之地,咱们兄弟内外如一、守望相助,岂不更好?固然比不得房家一门两国公,较之旁人却也不差了。”
听到此处,刘洎怒气顿消,丢开铜镇纸,摆摆手:“都起来吧,好好说话。”
“喏。”
父子三人重新入座。
刘洎看着两个儿子,面露惭愧,嗟叹道:“是父亲耽搁了你们,为了怕旁人说三道四有损清誉,便将你们一直压制着,否则以你们兄弟的能力固然难为一堂之主官,可辅弼主官却也轻而易举,何至于一直在六七品的官职上徘徊不前?”
“父亲不必如此!正因有您荫庇,咱们兄弟平素无人打压,即便衙中上官也礼遇有加,不知多么逍遥自在。”
“咱们只是觉得应当未雨绸缪,该当谋算一番。”
刘洎想了想,觉得两个儿子的想法未尝没有道理。
再亲的兄弟,终归也是两家人,整日里围绕着家业、爵位、钱帛,岂能不生龌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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