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令武无奈,道:“陛下虽未明言赦免兄长之罪,但却对兄长回京一事不闻不问,就说明并不会驱逐兄长出京前往瀚海,哪里还有性命之忧?”
“眼下虽然尚可苟活,但为兄时日不多矣!”
“兄长何出此言?可是染了什么病患?为这就去太医院求一个御医过来为兄长诊治。”
柴令武有些惊慌。
时至今日他已经完全掌控家业,当年兄长留下的旧人更已被清洗一空,兄长所能带给他的威胁已经无限趋近于零,根本不可能反过来将爵位、家业夺回。
反之,万一兄长无故身亡,那才是他的大麻烦,会被人误以为斩尽杀绝、以绝后患,届时搞不好宗正寺、大理寺都会介入。
柴哲威抹了一把眼泪,哽噎着道:“病患倒是未有,但心病却已病入膏肓。”
柴令武:“……”
看着兄长这般无赖幼稚的模样,着实无言以对。
往昔也曾是世家大阀的一家之主,长安城内赫赫有名的人物,怎地却从未发现是这般懦弱无能?
“兄长有什么要求不妨说说看,小弟能够尽力的自然不会推卸,可若是无能为力,你也别逼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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