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直接干脆:“不服来战!”
他并非不想要全体勋贵支持东宫,而是不信李勣。
陛下春秋正盛,东宫即位不知何年何月之事,到时候时过境迁还有几人记得今日承诺?
况且李勣虽然执贞观勋臣之牛耳,却并不能令那些桀骜不驯的贞观勋臣们言听计从。
李勣摇摇头,也看出房俊的本意,道:“你知道我不可能告老致仕,别藏着掖着,将你真正意图说出来,只要不是太过分,我答允你便是。”
房俊也要投,态度坚决:“我只有这一个条件。”
李勣叹气:“那就是没得谈了。”
房俊不以为然:“想谈的是你们,你们自然也可以决定不谈,就守着你们往昔打下来的功业世世代代传承下去吧,直至儿孙们在富贵之中退化、腐朽,最终将他们祖辈打下来的江山葬送掉。让他们看着这恢弘奢华的长安城在战火之中分崩离析,看着这锦绣河山在战乱之中一片狼藉,再看着某一个王朝于废墟之中崛起,有另外一批勋贵取代你们,重复着你们的故事。”
“你们高傲的仰着头吸食着民脂民膏,却没有谁愿意低下头,去看一看这片如花江山,以及这江山之上艰苦生活着的人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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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水在武德殿的屋脊上汇聚,沿着琉璃瓦流淌,从屋檐处泻下,珠串一般悬挂,水汽氤氲、雨声一片。
李承乾负手站在窗前看着院内花树景致,问道:“那两人谈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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