姊妹一场,借出去用用倒也无妨,反正也用不坏,可若是姊妹有抢夺之可能,那就肯定不行了,必须将危险遏制在萌芽状态,一丝一毫的风险也不许有。
……
房俊换了一套衣裳,靛青色的直裰,冷色系的颜色居然映衬得皮肤显白,面容清瘦、俊朗,眉峰如刀、鼻直口方,行走之间龙行虎步、气魄非凡。
看得武媚娘秀眸发亮、心中砰砰,她可是久未尝到肉味了……
房俊自后堂走来,径自坐到几位妻妾对面,笑问道:“聊什么呢,这么热闹?”
拿起高阳公主的茶杯,喝了一口。
高阳公主翻个白眼,骄哼道:“姐妹许久未见,说说体己话儿而已,怎地郎君看上去有些紧张,是害怕我们凑在一起说你的坏话?”
房俊哂然一笑,故作大气:“我自光风霁月、胸怀磊落,哪里有什么坏事让你们说?不过以本郎君之优秀,几位爱妻凑在一处津津乐道一番,倒也正常。”
金胜曼便捂嘴娇笑,问高阳公主道:“却不知郎君以往也是这般满怀自信么?”
“呵,”高阳公主冷笑一声:“这是满怀自信吗?分明是厚颜无耻!你来得晚,都不知他以往多么无赖……”
遂拉着金胜曼的手,将其最初之时她是如何看不上“率诞无学”“膏梁纨袴”的房俊,面对太宗皇帝的赐婚何等愤懑、悲伤,听得金胜曼双眸闪亮,津津有味。
尤其是说到房俊当初将她堵在太极宫的夹道,说出的那一番“你只许疼我一个人,要宠我不能骗我,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,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,不许欺负我,更不能骂我,要相信我,不能欺负我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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