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史大夫刘祥道捂着脸不说话。
“文化振兴会”也好、“营建东都”也罢,两件事都是帝国战略级别,除非证据确凿、影响极大,否则岂是说查就能查的?
礼法即是规则,官场亦有规则,总不能现在拿魏王破坏规则说事儿,转过身自己却不讲规则?
李承乾看向佝偻着身子一言不发的李神符,温言道:“来人,给郡王赐座!”
“多谢陛下!”
内侍搬来一个锦墩放在殿上,李神符坐上去,悄悄松了口气,站了好一会儿,体力不支已经双腿打颤……
李承乾道:“叔王乃是宗室耋老,德高望重,可否给朕一个建议如何处置魏王?”
李神符摇摇头:“老臣前来只是听闻有人悖逆纲常、祸乱尊卑,攸关皇室威严所以心中关切,至于如何处置魏王……陛下即是魏王之君主、更是魏王之兄长,乾纲独断即可,何须询问他人意见呢。”
李承乾笑了笑,感慨道:“朕现在也心乱如麻,处罚轻了不能使其得到教训,亦不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,处罚重了又于心不忍,唯恐背负一个苛虐手足之骂名。叔王不妨畅抒己见,朕自会参考斟酌。”
眼巴巴的跑来朝堂之上不就是为了显示一下存在感吗?
朕就给你机会,让你好好的显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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