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德曼娇俏的皱了下鼻翼,似乎很是不屑一顾。
“呵,”房俊冷笑,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:“应该说从社会等级出现的那一刻,人类对于权力的追逐便刻在了血脉里,汉人如此,你们新罗人又何曾例外?汉人富有九州、疆域万里、地大物博,彼此争夺一番也在情理之中,区区新罗弹丸之地、民寡地瘠不也是历代王权更迭血雨腥风?只能说庙小阴风大、池浅王八多。”
金德曼顿时不满,俏目圆瞪、反唇相讥:“新罗人其实也是汉人,乃是三国之时中原争斗东迁避难之后裔,所以继承了汉人内斗之天性。”
房俊简直无语,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俏媚如桃的丽人,你该不会说一句“中原是新罗人的”吧?
你们的民族本性才当真是一以贯之、历经千年而不改呀……
喝着茶,斗斗嘴,气氛倒也轻松。
良久,金德曼悠悠叹了口气,瞅着房俊的侧脸,欲言又止。
房俊奇道:“陛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,可是需要臣下效犬马之劳?”
“呸!”
金德曼红着脸啐了一口,她精通汉家文化,自然知晓“犬马之劳”的本意,可自从这个成语被房俊曲解之后,便不忍直视……
“你说,我是否还能有朝一日回新罗看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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