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思忠意识到说错话,任由鲜血流下遮挡眼睛,擦都不敢擦,跪在地上不断磕头:“叔祖息怒,是我口不择言,还请看在父亲鞍前马后孝敬您的份儿上,饶我一回,救他一救!”
李神符怒不可遏:“他敢在昭陵的建材物料上动手脚,难道就没想过有事发之一日?难道不知此乃滔天大罪?他既然什么都敢干,就别找我救命!”
李思忠苦着脸,哀求道:“父亲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啊,上回被房二那厮讹诈一回,家中产业没了大半,这府中上上下下几百口子,人吃马嚼的每日里都是巨大消耗,若不想法开源,怕是往您这里送年礼都送不起……父亲虽然闯下大祸,可情有可原啊!”
李神符:“……”
这还能怪到他头上?
好吧,这事儿的确是因他而起……
不对!
他虽然年老,反应却不慢,瞪眼怒叱道:“放屁!被房二讹诈这才几天?可你们父子在昭陵建材物料上动手脚肯定不是一年两年了,居然还敢将老子拖下水,着实可恶!”
不过骂归骂,却也不能真的甩手不管。
这些人都是他的班底,一旦出事不仅折损他的势力,更会使得他的声望遭受打击,忠心耿耿跟着你的子弟都不能保全,谁还会跟着你混?
“尔等且先回去,不必焦虑,待我弄明白事情的经过,再做谋算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