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这这,简直血口喷人!”
龙袍?!
国玺?!
就算要栽赃也别这么明显行不行!
裴行俭摇摇头,道:“这是卢国公请安西军截断番和城向西溃退道路之公函,没可能造假。”
龙袍也好、国玺也罢,这肯定是存在的,程咬金其人虽然看似混账、鲁莽,实则心细如发、行事缜密,绝对不可能弄出一个“莫须有”的罪名先斩后奏。
安元寿满脸震惊、愤怒、委屈:“我安氏于凉州繁衍生息十几代人,无论辉煌亦或没落都从未想过自立一国,更何况于大唐立国之时有汗马功劳,岂能在这个时候谋逆造反?所谓的龙袍、国玺更是无稽之谈!”
裴行俭神情恬淡,却不认可安元寿的话语:“说你安氏自立一国自然冤枉你们,可若是谋逆作乱、另立新君,却并非捕风捉影。”
苏良嗣道:“据说那方国玺乃是于阗美玉所制,与当年传国玉玺和氏璧的材质极为相似,都采自昆仑山麓的于阗地区,象征意义非常强烈。而那件龙袍更是西域工匠以手工描绘金线,工艺独特……若说是运往长安送给某一位志在夺取大位之人,完全说得通。”
这里其实有一个逻辑误区“虽然不能证明是真的,但也不能证明是假的”,典型的疑罪从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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