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快点闭嘴吧!”
李勣一个头两个大:“就你这种夯货若是当真进了右金吾卫,不出两天就得闹出人命,你敢动房俊的人,你信不信他就敢半夜埋伏在路边拿火枪把你轰成蜂窝?一把年纪了动辄喊打喊杀,这点出息!”
“那英公你说怎么办?”
“右金吾卫是房俊的低头,你若真想谋求这个职位,可否尝试去找房俊说一说?那人虽然有时候是个棒槌,但是对你这种纯粹的军人还是很欣赏的,也有容人之量,说不定欣然接纳。”
“不去!”
梁建方脑袋晃得拨浪鼓一样,连声道:“来求英公您可以,打骂随意,我也不丢人,可他房俊算个球啊,吊毛还未长齐呢,让我去他面前低三下四、委曲求全?那我宁肯不干这个大将军!”
李勣气道:“你这人怎地就不知变通呢?再者说人家房俊现在是太子少傅、上柱国,官职、勋阶比你高了不知多少级,功勋也远远在你之上,更有陛下的宠信,就因为比你年青几岁就不肯在他面前低头?那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比你年青的陛下?”
“随你怎么说,去求房俊肯定不行。”
“谁让你去求了?我教你几句话,到时候你去见他就照我教的说,成就成不成就拉倒。”
“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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