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陛下乃天下之主,任用何人存乎一心,吾等身为臣子自当躬聆圣训、忠心拥戴,岂能质疑陛下之决断行此狂妄悖逆之举?以吾观之,汝当是乱臣贼子!”
通事舍人李思暕上前一步、义愤填膺,手指头差点杵到房俊鼻子上,怒目圆瞪言辞如刀,气势汹汹浑然无惧。
诸人都替李思暕捏了把汗,同时绷紧身体做好准备,万一房俊对其动手大家好赶紧上前拦阻。
君前殴斗,成何体统?
旁人不敢干这种事,房俊这个棒槌可说不准……
房俊倒是没动手,怒极反笑,看着李思暕道:“吾与陛下商议朝政,汝是何人也敢居中妄言?怎地,自持乃陛下之近臣便意欲效仿赵高张让之流,行蒙蔽圣听之事乎?”
李思暕气得面红耳赤,他不怕被房俊斥骂,甚至挨一顿打也无妨,只要能够让陛下认为他赤城忠君、忠肝义胆即可,谁料想房俊居然将他比作“张让”“赵高”之流……
那两人如何蒙蔽君王且不说,关键都是阉人啊!
哪个正经人乐意被比作阉人?
这是比骂娘还更甚十倍的侮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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