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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勣与梁建方走后,李靖一个人去到花厅里煮了一壶茶,慢悠悠的喝着琢磨着事情,良久叹息一声,嘀咕道:“一个个的都长了七巧心肝,精得跟鬼似的,我这把老骨头能够坚持到今日还未被挫骨扬灰,还真是命大啊!”
门口的老仆一头雾水,不知家主嘀咕些啥……
“你去客师府上将他叫来,就说我有要紧事。”
“喏。”
老仆温言应下,转身出去。
李靖将一壶茶喝完,想通了一些事,遂将茶壶沏入沸水放在一边,随手拿起旁边一卷书册看了起来。
小半个时辰之后,李客师急匆匆赶来,一进花厅便问:“兄长如此急切派人将我叫来,有何要事?”
李靖瞅了他一眼,指了指茶几上的茶壶。
李客师伸手拿起茶壶,摸了摸壶身试了试温度,见已经凉透,干脆对着壶嘴一口气喝了半壶,长吁了口气。
李靖放下书卷,看着弟弟:“明日写一份请辞的奏疏递进宫里,同时举荐梁建方接替你的位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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