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依旧慢悠悠的喝茶,似在思考,却更似在走神。
刘洎有些为难。
房俊此番发言不仅是用海贸作为还击,亦是在为之前水师自行其是攻打尸罗夫港狡辩,海盗处处、险阻重重,水师飘荡于大海之上每时每刻都面临灭顶之灾,又岂能每一次还击、每一次出击都事先禀报中枢?
非是水师不遵皇命,实是局势险恶、身不由己。
您若是想让水师时时刻刻听命而行也可以,但若是因此导致贻误战机造成海贸的巨大损失,则非是水师之责任。
陛下敢下达这样的命令吗?
在刘洎看来肯定是不敢的。
因为但凡你现在下达这样的命令,明日便会发生因中枢命令延误而导致商船被海盗劫掠之事发生……
说到底,大海乱不乱、房俊说了算。
甚至不仅是大海之上,若西域也发生险情呢?
是不是也要求安西都护府先禀报、再请旨、然后发兵击退入寇之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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