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既然如此说,显然是一个让我想不到之人。”
“呵呵,是杨师道。”
李勣眉梢一挑,却没说话。
他自然知道杨师道,此人当年也算是文武全才、出将入相之人物,深得高祖皇帝器重,只不过早已致仕,陛下何以对其委以重任?
在这一场以自身为饵的局中,将值宿承天门之重任交付给杨师道这样的老臣,却非是交给他或者房俊,除去信任程度之外,自然还有着其余之考量。
李勣心念电转,已经明了陛下心意,叹气道:“陛下以自己性命做饵,剪除逆贼叛党,必然极大提振威望。”
李承乾之所以无论身为储君之时、亦或登基为帝之后,始终难以得到更多人之拥戴,最主要就在于其本身威望不足。
威望这个东西看不见、摸不着,看似虚无缥缈,更无衡量之准绳,却实实在在存在,得之可不战而屈人之兵,失之则处处受制、众叛亲离。
而今陛下之举措,较之古往明君亦是不遑多让,自然可以收割一波威望,夯实自己的根基。
房俊对站在一旁几乎想要捂住耳朵不敢多听一字的程务挺摆摆手:“打扫战场,收拢尸体,甄别身份,然后入殿向皇后、太子问安。”
“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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