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给他甩过来一个“恋栈权位、不顾大局”的罪名,那是万万不能接受的。
“怎么,这天下大局因我而安、因我而坏,我成了那个破坏大局之人?”
此子简直欺人太甚!
立下几桩功勋,便目无余子、桀骜不驯!
想当年我覆灭东突厥、歼灭吐谷浑,那也是不世之功!
到了今日,却被汝等小辈依仗军功欺在头上,是可忍、孰不可忍!
房俊斟酒,叹气道:“我不是指英公您,我是指全部大唐勋贵!”
李勣:“……”
你个棒槌还能更嚣张一点吗?
房俊道:“事实上,勋贵这个群体便是依附于帝国肌体之上吸血的毒瘤,诚然祖辈们披肝沥胆、死不旋踵打天下博取功勋,合该享受荣华富贵……可其子孙寸功未立却一辈一辈的高官显爵,占据高位、消耗资源把持上升通道,数代之后,尽是无能之辈空耗国家财赋,这便是王朝盛极而衰之根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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