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若安西军当真打到大马士革城下,自然也是堪比“封狼居胥”之盖世奇功,足以名垂青史,纵使百年、千年之后,也足以令后世赞颂。
卢氏吃了一惊:“二郎不会身先士卒、冲锋陷阵吧?西域距离大马士革万里之遥,这一路上不仅战事凶危,更是路途坎坷,稍有闪失,那可就麻烦了!”
她才不在乎什么盖世奇功、什么名垂青史,她只想自己的儿子全须全尾的回来,无病无灾,好生享受富贵生活……
房玄龄道:“怎么可能?他是西域之战的主帅,自然要坐镇后方、统筹全局,若是连他都得身先士卒,那这一仗也没什么打的必要了。你那儿子机灵着呢,你不必操心。”
孰料,这话顿时引发卢氏不满。
“我不必操心?我不操心行吗?这家里一个两个没一个省心的!就在刚刚,公主拿着藤条将两个孙儿好一顿打,打得鬼哭狼嚎,多狠的心呐!若非淑儿劝着拦着,两个孙儿今晚怕是屁股开花,休想躺着睡觉了!那淑儿也是,想要儿子可以理解,但闺女就不是身上掉下的肉了?看看她对静儿的敷衍,我就来气!”
心中对于高阳公主、萧淑儿两个对待孩子的态度不满,可毕竟是婆婆,又不好过多介入,心中憋闷、很是不爽。
房玄龄听惯了老妻喋喋不休,所以并未在意,而是捧着书信若有所思、有些走神……
见状,卢氏愈发不满:“那可是你亲孙子,动辄被打骂一顿,你就不管管?”
房玄龄回过神,无奈道:“人家母亲管教孩子,我怎么管?再说都是男娃子,打两下又不会打坏,约束着也是好事。否则无法无天,将来如他们父亲那样纨绔子弟、脾气暴躁,想管也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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