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是东西通衢、繁华兴盛,又怎能与长安相提并论呢……
程咬金笑容收敛,哼了一声,不悦道:“小人得志、不知深浅,吐蕃也好、大食也罢,皆是一场巨大危机,是他一个小儿就能玩得转的?陛下也是糊涂,只知对其宠信,毫不顾及局势危厄,简直胡闹!”
心中自然是不满的。
想他程咬金贞观勋臣、战功赫赫,身在河西戍守一方,局势危机之时陛下却宁肯将房俊小儿派来,也不肯让他就近接任弓月道行军大总管,让他颜面何存?
小儿辈窃据宝器,欺人太甚!
程处默自然不会掺和这等话语,牵着战马问道:“那父亲是否还回长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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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个屁!”
程咬金骂骂咧咧,手里马鞭指着一望无垠的棉田,蓝天之下、棉桃如云:“与其回去长安受那些鸟气,何如在此耕耘收获?一个个棉桃就是一枚枚铜钱,望之心舒神畅、如饮甘霖!”
一匹战马由远处疾驰而来,轰鸣的啼声惊动田里采摘棉桃的农夫,纷纷抬起头望过来。
战马由远及近抵达程咬金父子面前,马上骑兵勒住马缰、翻身下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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