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洎觉得委屈,便解释了一句:“微臣非是诋毁陛下声威,实在是越国公过分,总是对微臣施以人身攻击,微臣若是不予反击,长此以往威望何存呢?不过确实是微臣言语不慎,甘愿领罪。”
李承乾摆摆手,道:“倒也不必在意,只是房俊赶赴河西、辗转西域,忝任弓月道行军大总管,重任在肩、不容有失,你坐镇中枢,切不可以私人之恩怨坏了军国大事,无论兵员调遣、粮秣运输、军械补给,都要做到万无一失。”
刘洎心中一凛,忙道:“陛下放心,微臣与越国公虽然素有罅隙,也不过是理念不合而已,并无私人恩怨。更何况此刻局势危急,岂能因私废公?定会居中调度,确保后勤无忧。”
至于坐视房俊战败、使其战后遭受清算,却是想都没想过。
一则房俊之能力早已得到公认,被称为“贞观勋臣”之下第一人,精通火器战略、百战百胜,岂能认为吐蕃人亦或大食人能够战而胜之?
再则,无论河西、西域,都是帝国最为重要的战略区域,一旦出现闪失整个帝国根基都将遭受震荡,到那时不仅仅是房俊的罪责,亦是他这个中书令的失职。
损人而不利己之事,傻子都不会做。
李承乾点点头,吩咐道:“赶紧颁布诏令吧,将卢国公从河西调回,警备京畿。”
刘洎心中一动,明白陛下这是打算趁着房俊不在长安,将程咬金调回取代其地位,同时镇压左右金吾卫……
“陛下放心,微臣回去便办妥。”
“嗯,若是无事,爱卿马上去办吧。”
“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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