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种意义上来说,即便去招惹皇室宗亲都不能招惹金仁问,因为皇室宗亲行事有所顾忌,等闲不敢太过招摇,可房俊行事哪里有什么顾忌?只需金氏姊妹在房俊枕边啜泣两声、告上一状,谁惹金仁问谁就倒大霉……
外头有内侍快步走进来,看了于保宁一眼,欲言又止。
李泰摆摆手:“不是外人,有什么话直言无妨,勿需顾忌。”
于保宁心中一暖,看来殿下对洛阳于氏还是很亲厚的,自己再哀求一番,且许以厚利,此事未必没有机会……
内侍这才说道:“启禀殿下,有消息传来,说是越国公刚刚已经乘船进入洛阳城,水师校尉李谨行率领战船护卫。”
“当”一声轻响,确实口干舌燥的于保宁正端起茶杯喝水,听闻此言,顿时仓皇失措,茶杯失手跌落于地。
李泰摆摆手,将内侍斥退,见于保宁六神无主的模样,无奈道:“这回就算是本王肯出面也无济于事了,你打着房家旗号强买强卖,房俊看在本王情面上或许还能宽宥一二,可你惹恼了武娘子,房俊谁的面子也不会给,于家必须付出代价。”
“这这这,这可如何是好?”
于保宁吓得面色发白,不过是偷偷摸摸以房家之旗号将奴隶高价卖给矿山而已,怎地就将房俊也给招来了?
堂堂太尉、越国公、当朝权臣第一,居然因为小妾发怒,便千里迢迢从长安跑来洛阳给小妾撑腰?
至于么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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