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氏白了他一眼,略作此事,坐在他身边,一副欲言又止模样。
房玄龄无语:“是否需要为夫问一句:贤妻可是有何指教?”
卢氏哼了一声,也不抻着了,蹙眉道:“虽然二郎很是优秀,未来之成就甚至可能胜过郎君,但郎君现在对他是否过于溺爱?二郎这些年沉稳许多,可他当初毕竟骄纵嚣张,郎君莫让他重回旧路才是。”
“严父”之意义,其中一项便是在孩子面前有威严,关键时刻能够镇得住孩子,使其心有敬畏,才不至于恣意妄为。
可在卢氏看来,如今的房玄龄早已忘了这一点,这几年但凡二郎所言之事,房玄龄无有不准,显然过于溺爱。
房玄龄愣忡片刻,放下茶杯,叹了口气:“我知娘子之意,也认为你说得对,但我却不能照做。”
卢氏奇道:“既然郎君也认为当对二郎严厉一些,却为何不能做?”
房玄龄道:“因为你虽然知道二郎很是优秀,却并不知他究竟优秀到何等地步。”
面对妻子疑惑,他将桌案上的奏疏递给她。
卢氏伸手接过,仔仔细细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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