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战争之下,斑斑血泪,百姓哭号悲惨,太尉难道能予以反驳吗?”
“太尉只见到自己之赫赫功勋,可那些追随你作战的将士,又有几人平平安安回到家乡?”
“冷血漠然,残暴至极!”
一时间群情汹汹,对房俊口诛笔伐。
李承乾冷眼旁观,不予制止。
房俊再度敲了敲案几,待到御书房内静下来,正色道:“那些追随我作战的将士,活着的自然加官进爵、缴获丰厚,不幸战死的也都抚恤优厚、无后顾之忧。对待他们,我问心无愧。”
刘洎道:“抚恤再多,哪里比得上人命重要?我想他的父母妻儿宁肯不要那些抚恤、缴获、田地,只想他们的儿子、丈夫、父亲能够全须全尾的活着回来。”
房俊扭头看向李承乾,叹气道:“陛下,微臣有一谏言,还请您罢黜中书令、灵择贤能吧。此人迂腐不堪、不谙世事,只知从书本上学来的一些道理,却浑然没有将之应用于治国之才能。此等蠢货宰执天下、辅佐陛下,怕是将来要酿成大错,遗恨万年啊!”
李承乾瞪了他一眼,抿着嘴巴不说话,这厮惯会这种东拉西扯的嘲讽,一般人真的受不了。
刘洎气得脸色发红,咬牙道:“太尉倒是说说看,本官如何迂腐不堪,如何不谙世事?若说得对,本官这就在陛下面前请辞,退位让贤!可若是说的不对,本官定不与你干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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