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洎冷着脸:“陛下心意已决,吾等只能奉命行事。”
任雅相摇头:“吾等自是忠于帝国、忠于陛下,为陛下效死义不容辞,皇命所至、赴汤蹈火!然则事有对错、令有正乱,中书令不辨是非,唯乱名而从呢?身为宰辅,当秉公持正、犯颜直谏,方不负这身官袍,一味谄媚于上、何其谬也!下官不敢苟同,万万不敢起草此等乱名之诏书!”
言罢,看也不看刘洎铁青的脸色,拂袖而去。
“砰!”
刘洎狠狠拍了下桌案,又捂着疼痛难当的手腕倒吸一口凉气,半晌,愁眉苦脸的长叹一声。
虽然恼怒于任雅相的倔强不留颜面,却也无可奈何,中书侍郎虽然是中书令的副手,但本身已经是正四品上的高官,算得上是高级官员,其任免、调动需要吏部提请然后在政事堂讨论最终报由陛下裁决,不可能由他这个中书令一言而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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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言之,他顶多给任雅相穿穿小鞋、多多刁难,却不能从根本上动摇其根基。
越想越气,干脆唤来书吏,铺纸研墨,手持毛笔饱蘸墨汁,略微思索,便挥毫泼墨,洋洋洒洒一封诏书一挥而就。
待墨汁干透,加盖了中书省玺印,对书吏道:“即刻送去门下省,请侍中审核通过、明发天下。”
“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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