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陵公主有些生气,又有些委屈,这个男人不懂她。
同时心中也有些奇怪,少年时候房俊与柴令武、杜荷三人交情甚好,几乎秤不离砣,可后来不仅分道扬镳,且彼此交恶。尤其是以她对房俊的了解,这个男人心胸宽阔、志存高远,不似那等小肚鸡肠之人,可对柴令武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冷漠,不仅玷污了人家妻子,甚至连对方死活都毫不在意……
到底什么仇、什么怨?
房俊不置可否,淡然道:“微臣非是薄情寡义之人,相好一场,无论殿下如何打算都尽力成全。”
……
愕然看着穿好衣裳大步离去的男人,巴陵公主忿然灌了一大口酒,郁郁不乐,并非因房俊之态度略显冷淡,颇有转身无情之凉薄,实是因其自己心中对这一份孽缘不知如何决断。
若仅只是身体上的欢愉也就罢了,割舍倒也容易,可如今食髓知味的她深知男人与男人不尽相同的道理,两个男人之间的差距甚至不可以道里计,难免让她生出一股荒诞的奢望——她与柴令武成亲至今,尚未有子嗣。
是与柴令武和离,另择新夫?
亦或将错就错,从房俊那边借一些……
一念至此,不禁脸红心跳,啐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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