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自然应下,而后起身告退,让内侍唤来张子胄,一并出了太极宫,前往工部衙门而去。
御书房内,李承乾见刘洎捋须微笑、乐不可支的模样,遂警告道:“今日之事,不可外传,不仅是针对冯盎之计策,还有二郎不知汉文帝之旧事,万一传扬出去惹得天下人耻笑,二郎说不定恼羞成怒,他那个若去找你的麻烦,朕也不好拉偏架。”
想着房俊的棒槌脾气,李承乾很是头疼,如果刘洎当真将房俊之囧事传扬出去,惹得朝野上下一片耻笑,房俊搞不好当真能拎着棒子打上刘洎家门……
届时不知如何收场。
刘洎忙道:“陛下放心,微臣知晓轻重,定然守口如瓶。”
陛下都对房俊的脾气头疼,他岂能不惧?
斗争可以,斗嘴也行,但必须保证双方之底线,他若突破了这层底下限,则房俊的下限必然比他还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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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子胄极为善谈,一路上问题不断,却对朝廷如何应对冯盎隐瞒病情一事绝口不提,甚至就连陛下对开凿大庾岭之意见也没有多问,只谈诗词书法……
房俊对此很是满意,到了工部衙门下车,叮嘱道:“大人不华、君子务实,既要将自己的才能展现出来,又不能让旁人认为你夸夸其谈、虚而不实,这其实是很高深的学问,尤其在官场之上,尤为重要。”
张子胄躬身受教:“多谢太尉提点,下官谨记于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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