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敬宗:“……”
赶紧小跑两步追在孔颖达身后,诚挚道:“是下官未知究竟,信口胡言,还望孔师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他自己贪财、敛财,厌恶满口仁义道德、实则疯狂敛财之辈,但是对于那些真正散尽家财、乐于助人者,却是发自肺腑的推崇敬佩。
因为他自己做不到……
孔颖达哪里会理会这个言必称利、厚颜无耻之小人?
更不在乎对方对他的看法,是褒是贬,根本不在意。
*****
三日之后,考试结束。
黄昏时分,数声铜锣响过,长安、万年两县衙之门禁开启,街巷之间,灯火辉煌、人头攒动。
一众考生精疲力尽、神情恹恹的走出考场,携带着诸多考试物品出了大门。在此等候迎接的各自长随、仆从嗅着自家郎君身上散发的馊味,看着原本养尊处优的脸上胡子拉碴,赶紧躬身上前接过考试物品,簇拥着返回各自居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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