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颇有些忧心忡忡。
“嫉妒”乃人之本性,任谁被陛下舍弃在一边、扶持他的盟友重新成为宰相,心里都不会痛快。
而一旦房俊与李勣之间的同盟出现罅隙,军方就再不是铁板一块……
房俊叹息一声:“所以难怪当年太宗皇帝不大看得上陛下,有些时候的确小家子气了一些,身为皇帝只知权衡,却不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,很是让人失望啊。”
房玄龄喝着茶水,不以为然道:“何来那么多大气小气?手段更无光明亦或卑劣之分,只有好用或不好用。现在当众逼着你不得不答应重返政事堂,目的达成,这就是好手段。反之,一味的堂皇大气却无人认账,又有什么用处?”
“父亲教训的是。”
房俊躬身受教,起身道:“我这就去英国公府走一趟,与英公聊聊。”
房玄龄点点头,叮嘱道:“只需阐明心迹即可,不要试图去让英公接受什么,说得越多,反而越坏事。”
“孩儿明白。”
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