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茫然:“那陛下所为何事?”
“跟朕装糊涂是吧?”
“臣确实一无所知,还请陛下明言。”
李承乾气得满脸通红:“堂堂太尉,敢做不敢当吗?你敢说这厮诬陷窦怀让与你无关?”
房俊摇头:“臣的确不知,这件事不过是意外而已,何必深究?既然蒋王殿下犯了事,那就予以严惩,褫夺其爵位、圈禁于府中、罚没其俸禄……杀一儆百,以儆效尤!”
李恽再也顾不得装死了,大叫道:“不要啊!”
他听到了什么?!
我不过是打了窦怀让一顿而已,处罚居然比造了反的雉奴还重?
房二你心都黑了吧!
他忍着股后伤痛,翻身跪行至御案之前,涕泪俱下、惶恐不已:“陛下明鉴,此事乃是兕子所求,她说窦怀让才疏学浅、名不符实,且纨绔习气、毫无担当,非是良配,所以求臣弟出手令窦家心怀恐惧主动放弃求亲……臣弟固然犯下大错,但只是从犯,非是主谋啊,何以这般严厉处罚?臣弟知错,再也不敢……”
房俊道:“陛下您看,事情这不就真相大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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