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怀让在奴仆搀扶之下挣扎着站起,小脸一片惨白,咬着牙道:“咱们回家。”
他知道在此纠缠并无用处,不过是几个听命行事的监考官、兵卒而已,与他们又岂能争论出对错?
罪魁祸首在于蒋王李恽,在于礼部尚书许敬宗,更在于整件事的幕后指使房俊!
真以为站在一旁一言不发,旁人便不知你阴险狡诈之嘴脸了?
简直欺人太甚!
仆从牵来马车,扶着窦怀让登车,一路疾行返回窦家。
马车之上,趴在褥垫上的窦怀让攥紧双拳,双股的痛楚着实难耐,但心头的愤懑却令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。
没一会儿的功夫,回到窦家,马车直接驶入侧门来到中院,一个奴仆跳下车飞奔入内报信,其余几个则将窦怀让搀扶下车,走入堂中。
整个窦家一片鸡飞狗跳。
奴仆、侍女们弄不明白,家中文采最好的二郎前去参加科举考试,怎地未到时间便回来,且股后一片殷红、伤创颇重?
窦德玄、窦怀贞父子齐齐快步来到堂中,见到窦怀让此等惨状,顿时大吃一惊,一边忙上前查看,询问究竟,一边赶紧让人通知府中郎中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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