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晌午,数辆马车组成的车队自长安方向缓缓而来,上百装备精良的家兵护卫左右、从前开路,在码头管事的协助之下一路破开拥挤的人群,直抵码头近前。
不久,有船队自水路抵达码头,靠岸之后有兵卒清空附近泊位,跳板由船舷搭上码头,舱内之人这才走上甲板,鱼贯登岸。
顿时有附近的脚夫、商贾鼓噪起来:“是房相吧?”
“肯定是!没见到太尉与公主仪仗都来了么?”
“还是房相教子有方啊,致仕告老之后跑去江南富饶之地一边养老一边替二郎管理封地,而二郎在朝中呼风唤雨维系门楣不坠,相比贞观朝其余宰相,当真是羡煞人也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瞧瞧长孙无忌,瞧瞧杜如晦,也就萧瑀全身而退……”
码头上一片吵杂,人们对于房家极为好奇,毕竟算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高门,且按照当下形势看去愈发水涨船高……
房俊带着妻妾将从华亭镇返京的父母、妻儿们一并接上马车,未作停留,便在亲兵簇拥之下一路返程,返回崇仁坊梁国公府。
……
正堂之内,一片喧闹。
房玄龄夫妇坐在上首,房俊落座下首,两个儿子房菽、房佑一左一右抱着他的大腿,一拱一拱的往上爬,房俊张开大手一手一个,将两个儿子抱在怀里,看看这个、瞅瞅那个,只觉欣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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