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续道:“更何况这些技术也不是凭空得来,当初可是花费了数十万贯的钱帛交了学费,现在有了一点收成,总不好让我无私奉献吧?中书令当谨记,国家不可与民争利。”
刘洎:“……”
怒哼一声,狠狠咬了一口黄瓜,大力咀嚼。
许敬宗嚼着黄瓜走到一旁,装模作样去看玉米苗,他怕忍不住笑出声来……
“不可与民争利”,这几乎是历朝历代官员阶级对国家、对皇权之忠告,其表面意义自然是正确的,国家、皇权凭借巨大的特权一旦下场,岂有民间商事存活之理?
垄断乃是必然。
然则事实上,自从士农工商之定位起,便没有几个纯粹的商贾了,所谓的商人全部是世家大族之代理人,故而所谓“与民争利”,并非与“商人争利”,而是与“官员、世家、门阀”争利。
偏偏那些所谓的儒家子弟最喜欢将这句话挂在嘴边,以此将国家、皇权隔绝于商事之外,使得商事受到他们垄断。
儒家一边诋毁商贾之作用、贬低商贾之作用,一边叫嚣着“不可与民争利”,一边安排族人、亲信大肆垄断商事,赚取暴利。
真是又当又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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